喜色。
等看清门口的小孩后,特别是看清小孩的面部轮廓和郭知言的面部轮廓如此相似后,大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:“敢情他看见儿子来了,有了一个离开会场的理由。……,真是为难他,能找出这么一个空档。可这对解决问题有用吗?”
郭知言自然不会说他的儿子就是他的智囊,儿子这个时候巧妙地出现在这里,肯定能给他带来福音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郭知言就不把自己的儿子当小孩看了。
未等通信员过来,他就起身说道:“对不起,失陪一下,我儿子来了,我得问问他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。你们继续谈,我过五分钟就来。”
他的心情很迫切,步伐也有点不稳。等郭拙诚咳嗽了两声,他才反应过来,开始挺直脊梁不慌不忙地走着。走到门口,父子俩异常默契地伸出手紧紧握在一起朝办公室走去。
洪杰的声音在后面传来:“有的领导同志怎么这么散漫,现在正是火烧燃眉之时,却还关心着家里养的小鸡小鸭。”
另一个陌生的声音也说道:“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。哪有这种解决问题的做法,拿不出主意就跑开?”
郭知言听了后面传来的风言风语,身体抖了下,不由加快了步伐。等办公室的门一关上,郭知言的镇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急切地问道:“你说怎么办?我怎么做都不行。”
郭拙诚倒是不急,他先给父亲倒了一杯水,将父亲拖到椅子上坐下,自己也在另外一张椅子慢慢坐下来,将书包放到办公桌的一旁。
忙完这些后,郭拙诚这才在父亲即将发火、即将逼他说话的前一秒开口了。
他说道:“爸,性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……,你发现今天这事是不是很蹊跷?昨天谭县长一病倒,今天事情就发生了。”
郭知言说道:“说这些没有用。现在爸已经被人架在火上烤了,不可能全身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