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同样也不为他人所知的属于他的秘密与痛楚。
袖中指尖缓缓攥起,然后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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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如沙漏,一晃一天一夜转瞬即逝。
自那夜夏侯伊决定前往河鸢城后,虽然经过了下面人激烈的反对,可是其实他们心底都知道,这条路虽险,却确确实实是一条返回南雪山最快的捷径。
终归在东卫王朝所能覆盖的地方待久了,早晚都会被发现。
十年里朝廷军增强不少,他们几人虽都是当年随着王爷南征北战的将才,可是一拳难敌四手,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返回到朝廷军根本无法靠近的南雪山,再是重整旗鼓,到时朝廷军便也不过就是些残兵败将罢了。
不过,说是这么说,夏侯靖的可怕之处,十年前所有人都领教过的。
王爷唯一的对手,王爷亲自教出来的,比他出手还要更狠的弟弟。
当然,这都是前后话,总归一句,那就是思量许久,其他人也渐渐都接受了云若所提的事情。
冒险过一次河鸢城,冒险从老虎嘴里抢一块肉。
也就是说,这一次,不能硬来,只能用计。
这一日早上,怜香正在房里忙忙叨叨的给云若摆弄着装束,画了眉,染了晕,一点绛唇,难得也换下了一身纯素的衣裳。
若是想入河鸢城,就得无声无息的入,所以乔装打扮自是必然之事。
半响,终于是结束了一早上的工作,怜香雀跃的大呼一声:“主子,主子,看看怎么样!!”
一夜都在想着入城如何做事的云若在怜香给她梳妆时,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半梦半醒指尖,就在刚才,仿佛是已经进入了沉睡。
一听怜香这声咋呼,云若忽然惊醒,然后疲惫的按压了下额头,道:“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