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帐中气氛尴尬,左阳咳嗽了一声,上前说道:“族长也无需太过责怪宗子,只是那铁崖部不知何时与人族勾结起来,又得了几十头妖兽相助,这才让宗子吃了大亏,实在是非战之罪。”
“左兄,为了拓跋和克烈二部,你受此重伤,我拓跋昊铭记在心,但是,”拓跋昊说到这里,又指拓跋旗道:“输了就是输了,找不得其他理由的。本来战场之上,输赢都属寻常,但是不察局势,将自己逼到绝地,白白枉送了这么多蛮勇的性命,我还说不得他?眼下局势已经危如累卵,你要如何应对?”
听得拓跋昊发问,拓跋旗咬着牙整理思路,说道:“当初我寻此地扎营,就便是考虑主峰制高点展不开兵马,虽然不利固守,但主峰这一侧峡谷深长,能拒强敌,却未料铁崖部用心如此狠辣,抢占主峰后,竟然想着筑城蓄水,要将我等淹没在此地。唯今之计,我们一方面趁其大筑没有筑城之前,往南北两侧尝试突围,同时我们还要多造能蓄气的皮囊以及木筏,以备不时之需……”
听到这里,拓跋昊缓缓的点头,知道拓跋旗这时候至少还没能彻底慌了心神,说道:“你能想到这几点,说明还没有彻底乱了分寸,而但凡我们有视死如归、放手拼搏的斗志,谅铁崖部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,”又跟左阳说道,“眼下危局,还望你我两族能够同心协力,咬牙熬过去,今日我当着诸将的面立下大誓,待回到定波湖之后,汗王之位,你我两族同推贤者居之。”
以往决定组建汗国时,是确定以拓跋部为首、克烈部为辅,此时拓跋昊许下这样的承诺,克烈部在大帐里的蛮将听了神志也是微微一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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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,海陵原东北麓的战局就骤然紧张起来。
拓跋部不甘心被困在峡谷之中,前往东麓的峡口太狭窄,地势又势,正面又有二三十架天机连弩峙守,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