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才想着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抢筑码头……”
待铁崖军、黑燕军主力都从资水、野鹫河调过来,从两翼钳制住东北峰以东的两道石岭,陈海、铁鲲则正式在东北峰的东坡半山腰峡口开始筑坝。
拓跋部诸多蛮将看到这一幕,都非常的讶异,说是护墙,中央却没有一道供兵马进出的墙洞。
大坝?
左鹫喃喃自语的说道:“这铁崖部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么?在半山腰筑坝能有什么用,难道还是怕潼河有朝一日会倒灌上去?”
拓跋旗本来眯着眼睛,听到左鹫最后一句话,将冷汗都要吓出来。
且不说那头修成妖胎的妖蛟有行云布雨的神通,瀚海草原的夏天,雨量充沛,东坡半山坡的大坝筑城,一旦储水形成悬湖,他们八万多精锐、数万燕州苦奴及数以十万计的牲口,不就都位于这些悬湖之下?
拓跋旗将自己的担心说出,众人皆是大惊失色。
要是拓跋旗的猜想成为现实,那他们在谷底的这几万人马,还不都得被冲入潼河之中被淹死?
引刀一快,战死沙场是每个蛮族最荣耀的归宿。死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在脖颈之处一直悬着利刃,还不知道这把利刃什么时候落下才是最可怕的。
两日之后,处理完所有大军征调事宜的拓跋昊,就赶到西岸来,跟其子拓跋旗以及左阳、左鹫等将汇合。
甫一从魔鹫上下来,拓跋昊瞪了一眼伏地迎接的拓跋旗等人,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就往营帐中走去,拓跋旗与左阳几人低着头,在后面跟着。
“拓跋部、克烈部诸多,将千年族运都押在你身上,就让你弄成这个样子?”嘶哑的声音让拓跋旗一阵心悸,他虽然没有抬头,但是羞愧面对父亲拓跋昊此时恨铁不成钢的愤怒表情,嗫嚅了一阵,什么话都没能说出。
此时已经入秋,乍起的秋风吹得帐外的大旗烈烈作响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