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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将脸,放在他没有受伤的肩膀那边。
秦越天的唇,已经因为疼痛,开始泛白。
“这个地方伤口最深,如果女士你说话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,那便是最好。”医生开口建议道。
于瑾忙不迭地点头。
将唇凑到秦越天耳边,“秦越天,我记得我小时候,我哥有一次受了枪伤,留了很大的一个疤,就在手臂上,我问他疼不疼,他说一点都不疼,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。你是我哥的朋友,你应该不会比他逊吧?”
秦越天痛到眼眶发黑,却还是用尽全力发出一声轻轻的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