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麻药注射。”
“先生!”
医生惊呼一声,“不需要麻药注射?那样会很疼的!”
于瑾的拳头也微微收紧。
“我知道,”秦越天咬牙,无奈而虚弱地笑了笑,“我对所有的麻药过敏。一点点就可以让我心脏麻痹。”
于瑾的手握得更紧,全身抖得厉害。
“......天,”医生喊了一声,一边吩咐旁边的人给秦越天止血,一边通知其他医生来进行紧急会诊。
“于瑾,没关系的,我们一会儿就回家,就是缝合几针,”秦越天说得轻描淡写,“小时候你一定见过别人钉纽扣?就是那样,一下子就好了。”
“这他妈是钉纽扣?”于瑾咬牙,忍不住爆粗口,“你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?秦越天!”
有人钉纽扣钉成如此血肉模糊的吗?
医生匆匆而返,建议秦越天去隔壁的房间缝合伤口。
“那边有最好的音响设备,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
于瑾坚持要跟过去,秦越天不肯,最后还是护士拿来一道小小屏风,将他们隔了开来。
房间里放着很响的摇滚乐。
医生们开始缝合秦越天的伤口。
于瑾坐在屏风一侧,努力撑直自己的身体,拼命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些音乐上。
可饶是这样,她还是,听到了秦越天极力隐忍着的闷哼。
仿佛有一根弦,连在她的心房之上,直通屏风里侧,让她连心,都颤抖起来。
再也按捺不住地起身,她轻手轻脚地越过屏风。
弯弯的银色针头,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肉,拉过细细的羊皮小线。
她的心,都被刺穿了一样。
忍不住,就那样上前,轻轻蹲在伏在病床上的秦越天面前,也不说话,就这样柔柔地伸手,握住他的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