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跟着进了屋。
“我和二哥就把爹的话跟大哥说了。”连守义道,“大哥说他也着急,这些天早出晚归的,就是在想法子凑钱。”
连守仁招待他们吃了饭,告诉他们再等等,他再去想法子凑钱。
“我着急啊,可大哥说没筹够钱,我也没法子。”
睡了一晚,第二天早上起来,连守礼和连守义又去找连守仁。
“……结果大哥已经出门了。大哥的管家说,大哥、大嫂一早上就出去了,是去凑钱了,让我和二哥在家里等着,哪也别去。我想,要凑够一千多两银子是不容易,我也帮不上忙,只好等着。我也想到爹在家肯定着急,就跟那个管家说,能不能找人给家里捎个信。那个管家说大哥都有安排,让我不用操心。”
连守礼说到这,又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没人给家里捎信,咱爹急的都火上房了。”连守礼道。
“哎。”连守礼握住拳头,砸在的脑门上,似乎是自责没把事情办好。
“三哥,这事不赖你。”连守信道。就是连守礼不说,连守仁也应该找人捎信。看连守礼那一嘴的泡,就他这两天是过的。连守信了解他这三哥老实的性子,这事真不能怪连守礼。
这一整天,连守仁和古氏都不见人影,只有那个管家吃饭的时候叫连守礼和连守义。连守义待不住,下晌的时候也出了门,只留下连守义一个人。
到了晚上,连守义才又看见连守仁。
连守仁说凑了些钱,但是还差很多,让他们再等一天。
第三天,依旧和第二天一样,只不过这次连守义也和连守仁一起出门了。
“我待到晌午,脑门上直冒火。就想也出去走走,结果大门锁着,管家和看门的都说我人生地不熟,不让我随便走。他们说的不,我身上一个大子都没有,县城的路也不认识,我不能再给大哥添麻烦。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