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儿他爹,你咋才,咱爹都急病了。”赵氏道,“你不,我们大家伙这担心,还以为你出啥事了。”
“我也想,去的当天就想。”连守礼苦着脸道。
“三哥,这是咋回事?”连守信问。
“让他三伯慢慢说,你没看,他三伯这也上老火了。”张氏看着连守礼嘴上的泡,同情地道。
连守礼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,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提问下,这才将事情经过大体说了一遍。
他们那天天没亮就出发,晌午的时候到了县城。他们先是去了连兰儿家,把饽饽和冻豆腐送了去。
“留我们吃了晌午饭。”连守礼道,“我们把事跟说了,吃完饭,就找人带路,领我们去找大哥。大哥一家不在家住了,他们另外找了房子,离家还挺老远的。”
那个带路的人,将连守礼和连守义领到了地方,就走了。
“我和二哥就上去敲门,。老半天,才有人开门。我们也不认识那人是谁,他问我们找谁,我们就说找大哥,连守仁。说了半天,那人才告诉我和二哥,大哥、大嫂一家人都不在家。让我们改天再去。”说到这,连守礼的脸色有些黯然。
连蔓儿察言观色,已经能想到,连守礼和连守义在连守仁的家门口,所受到的冷遇和怠慢只怕不止这些。连守礼老实,厚道,不愿意将受的委屈都说出来。
“后来还是二哥跟他说,我们是大哥的亲,他才让我们在门口等。”连守礼又接着说道。
他和连守义蹲在大门口一直等,后来两个人都是又渴又饿,身上又没钱,连守义就想进屋去等,说连守仁既然雇了看门的,那里面肯定也有别的佣人,让他们能好好歇歇,吃点垫垫肚子。那看门人鼻子孔朝天,不搭理他们,连守义和看门人就争执了起来。
就在连守礼不该办好的时候,连守仁和古氏终于坐着马车了,连守礼和连守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