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,此事我们拿不出给林家脱罪的证据,明日奉天殿上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能暂时保住林家的性命,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,甚至会成为那些人拿捏你的把柄,随时用来掣肘于你。”
萧渊垂头系着腰带的手僵住,眸子冷的可怕,“那又如何。”
他回身看着沈安安,目光说不出强势,“我说了不许,就是不许,此事我会处理,你要做的,就只是安心陪在我身侧。”
说完,他单手从一旁架子上拿起锦袍披在身上抬步往外走去。
“萧渊。”沈安安皱眉叫住他,“你知晓我嫁来四皇子府为了什么,我不想,也不能日日困在皇子府,待在你眼皮子底下,做一个除了…”
和他欢好就没什么用处的废人, 她需要磨砺,需要成长,需要一步步强大,护住身边人,还有祖母,她一日都不曾忘过。
萧渊好似定住了身子,保持着姿势,良久都没有动一下,他面容冷的结冰,眸中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伤色。
“做一个什么?”他一步步朝她走去,“沈安安,是不是我无论怎么做,都入不了你的心,不能将那些痛慢慢抹去,哪怕一丝一毫。”
他欺身上前,扣住她腕骨将人押在了床榻上,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,“我以为的夫妻之乐,情深难抑,在你心里,就如此不堪,我日日守着你,在你心里,也只是困?”
萧渊眸中一闪而过的悲色深深刺痛了沈安安的眼,她偏过头,不敢再看。
她只是不想再重蹈上一世覆辙,她也不确定二人如今的琴瑟和鸣能维持多久。
她希望自己可以有价值,去做应该,想做的事儿,情爱于她而言,只看做是点缀,哪怕重复上一世的悲剧,她也能保持平静的离开。
当然,对如今二人的关系,她并没有想过中断或是如何,若一直如此,她也会愿意一直这么维持下去,毕竟嫁给谁都是嫁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