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一定还会再摆出些妖娆的动作。
她一看这架势就知晓他想做什么,不怎么乐意,“我不困,就坐这挺好。”
她在椅子里坐下,拿帕子擦拭湿了的乌发。
萧渊在的时候,不喜欢屋子里有下人伺候,所以这些也都只能她一个人做。
萧渊似是轻啧了一声,面色有些不好,他拢了衣衫下榻便朝沈安安走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沈安安捧着茶盏瞪着他,想说这会儿青天白日的,可又知对这人怕是起不到丝毫作用。
萧渊手轻车熟路的扣上她腰身,冷冽的气息附在她耳垂旁,“明日奉天殿上,为夫还要为夫人舌战群儒,若是夫人不给我助助兴,怕是明日很难突围而出。”
“……”他是如何把如此荒唐之事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。
“那些老匹夫可是不好对付,为夫这会儿想起来就头疼的很。”他伸手摁了摁额头,轻轻叹气。
另一只手却.已经穿过沈安安双膝,将人腾空抱了起来,朝床榻上走去。
沈安安身子被放在锦被中,柔软的缎子将她整个人围住,半个身子都陷了进去。
“萧渊,我想去江南。”
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让半只腿跪上床榻要扑上来的人生生止住了动作,眼中的红欲迅速退了下去。
“你说什么。”他再次开口已经没了沙哑的欲色,只有清冷的平静。
沈安安望着他冷沉的面容,说,“我听到了庆丰探查的消息,事发之后,顾谭去了江南。”
她撑着手臂坐起身,昂头和萧渊冰冷的目光对视,“你我都清楚,顾谭敢如此胆大妄为,肯定不是一个富绅那么简单,想救下林家,必须抓住顾谭,还有他身后的势力。”
“这些有我,用不上你操心。”他下了床榻,颀长独绝的身影背对着沈安安,气氛慢慢沉寂。
“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