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后就无法进货了。”
众人一听就知道是托词,但也明白她的意思,衣裳不能便宜也不能赊账。
还真是不讲情面!
有人面色不虞地走了,有人则犹豫良久,一咬牙买下一件,当即套在衣裳单薄的孩子身上。
沈昭还好心地教他们如何用拉锁:“你们拉锁的时候千万别硬来,要慢慢的,如果锁眼里塞上线头与杂物,必须先清理出来,不然就将拉锁拉坏了。”
围观的众人连连点头,原先犹豫不决的人见到衣服上还有这样的装饰,当即决定也买一件,毕竟这金属拉锁看起来精巧别致,完全值这个价。
“给我一件,要最大的,对对!就是这件。”有人将一件黄色棉衣搂进怀里,再将手中栓羊绳塞在沈昭手中:“这只羊归你了!”
沈昭嘴角抽搐,连连拒绝:“不行啊大婶,这只羊不值二百五十钱。”
“嗳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认死理?算了算了!再给你五十钱好了。”大婶从怀里抠出一串铜钱,一个个数了一遍,才忍痛交到沈昭手里。
沈昭只好接下,又把羊交给阿娘牵着,再看那位大婶,早一溜烟跑没影。
估计这位大婶认为讨了天大的便宜,生怕沈昭反悔。
因为一只羊的售价顶多一百二至一百五十钱,特别到了入冬时节,野外万物凋零,家里多余的羊若是不卖掉,就得耗费草料一直喂养,十分不划算。
“我也要一件,一半谷子一半钱......”
“我给现钱......”
不到一个时辰,二十来件棉衣基本售出,最后只余下一件五六岁娃娃穿的小号棉服。
沈昭将这件蓝色棉服送给堂哥沈德:“大兄,这件你拿回去给小侄女穿吧。”
堂哥膝下只有两个女孩,一个七岁,一个五岁,如今他妻子肚子里还揣了一个,不知是男是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