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转回岩洞深处。
夜明珠的柔和光照下,缨摇的小脸愈显苍白柔弱,看得他忍不住在心中叹息。
坐了一会,少女的睫毛微微动了动,睁开了眼。
“醒了?”麻师道,“你的病根已经去了,安心再歇养一阵就会好起来。往后啊,你想放风筝、蹴鞠、泛舟,都可以玩。”
“先生。”
缨摇虽只唤了两个字,却饱含感激与亲近。
麻师听在耳里、甜在心中,顿觉一切辛苦都值得,笑应道:“在呢。”
“恩公呢?”
缨摇打量着小小的石室,没见到顾经年,目光便落在了小小的洞口处,不肯移开。
麻师道:“他回家了,他也有自己的家嘛。”
缨摇眼神立即有了焦急与失落之色。
她躺了好一会,忽以茫然的口吻喃喃了一句。
“好想见恩公啊,见不到他,心里好难受。”
麻师愣了愣,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,无奈道:“别急,等你养好了,我们就去见恩公。”
“真的?”
那双失落的眼眸中绽出了惊喜。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麻师心中叫苦,脸上却还保持着僵硬的微笑。
隐隐地,外面再次传来了鸟鸣声。
麻师起身,搬了张小凳,踩在上面把夜明珠罩上。
治好了小丫头,他多年的心愿已了,却也有新的烦恼。这次抢了虺心,笼人只怕要不死不休,他造了大孽,往后恐难再保她一辈子。
接着,想到顾经年临走前吩咐他办的事,他思来想去,还是该回汋京去办妥了,给小丫头结一场善缘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汋京。
夕阳照着檐角处刻着的蛊雕,像是随时要俯冲而下。
缉事院内,黄虎懒散地倚着廊下的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