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久,才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没有马上否认,就已是表明了某种态度。
顾经年追问道:“姐夫是有怀疑?”
“陛下秉先帝之志,为保百姓安居而禁绝异类。故大瑞民间无异类,此番所见之奭人、翡人唯武定侯军中独有,羽人只能来自于当年的越国俘虏,虺蛭、凫徯则出自雍国。若说无岳父做帮手,我确不知刘衡如何能做到这一步。另外,崔晧与岳父一度同在武定侯麾下,关系不错。”
“如此,姐夫可曾怀疑过武定侯?”
陆晏宁摇头道:“武定侯早已退居养病,不问世事,也不曾与雍国作战。西郊之变后亦有御史质疑他,陛下当着百官亲自为他作保。”
“那便可证明他的清白?”
“陛下从未错过。”
顾经年对这个理由并不太接受,却也没再纠结于此。武定侯与顾北溟之间私交匪浅,若说武定侯有参与,那顾北溟的嫌疑只会更重。
陆晏宁眉头紧皱,脸色十分疲惫,再开口,却是用了轻松的语气,道:“结案吧,你我想要保顾家,现下已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“好。”
“回去吧,你阿姐很担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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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过去,晨曦透过树阴洒下。
山间小溪潺潺,忽传来几声鸟鸣。
躲在石洞中往外偷看的麻师吓了一跳,瞬间缩了回去。
许久,待鸟鸣声渐渐远去,他才敢再次探出头,只见有一队差役正往这边搜查,越走越近。
麻师正感担忧,忽听得远处有人嚷了一声。
“你们几个,过来!”
那是黄虎的声音,粗鲁中带着两分霸道。
“那边我早都搜过了,随我再去万春宫走一趟!”
“是。”
差役们远去了,麻师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