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邋遢,全然不像平时的俊朗形象。
“昨日才从西郊回来就听说你出了事,开平司为陛下直属,我不好强迫他们放人,给我两天时间,我向陛下求请。”
“有劳姐夫了。”
“一家人,不说见外话。”
陆晏宁确实不见外,拎了个食盒晃了晃,道:“我还没吃朝食,就在这吃了,你不方便起来,就看着我吃吧,解解馋。”
他用脚勾过一张桌案,一屁股坐在榻上,一边吃,一边说起来。
“昨夜你也见到那异类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异人异兽军中见得多,能从人肚子里钻出来的却少见,我们称它为‘虺蛭’……味道不错,你尝一个。”
陆晏宁说着,把一个灌汤包子塞顾经年嘴里。
“虺蛭?”顾经年咀嚼着,喃喃道:“雄虺、尸蛭?”
“你也知道?”陆晏宁道:“它兼具雄虺与尸蛭特点,温学士取的名。”
“那人是父亲俘虏的雍军?他脸上有烙印。”
“是啊,麻烦之处就在于此。”
“这并不能代表父亲勾结外敌。”
“你不了解详情。”
陆晏宁放下了手里的食物,脸色渐渐凝重起来。
他陷入沉思,半晌才回过神,从头开始说。
“扬沙川之战后,岳父献俘入京,其中,所俘雍国熊虎军三百。熊虎军威震天下,岳父能俘虏其军,陛下非常欣慰,七日前,御驾便亲至西郊校场招抚俘虏,没想到,出了变故。”
顾经年便知从凤娘处打探的消息不假。
“遇刺了?”
“不止,就在当日,三百熊虎军俘虏绝大部分都变成了虺蛭。”
陆晏宁说着,停顿了下来。
他不知该如何描绘当日的场面,有个下意识扬手的动作,略显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