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出事了,快!”
“她跟青云在一起能出什么事,那丫头功力不俗,怎么了你这是?神神叨叨的。”
墨汀风剜了一眼庄玉衡,借着他的胳膊支撑站起要往洗髓殿去,庄玉衡赶紧制止。
“行行行,我去催一声,起床至今怎么也该捯饬好了,祖宗你好好歇着。”
他哪里可能坐得住,硬撑着往外走,丁鹤染上前去搀,被他抬手一挡。
“桑濮出事了,应该走不远,快带人去找,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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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鹤染脸上有些迷惑和尴尬,“大人,属下有点迷糊,之前听您提到的人像是微哥,到……到底出事的是微哥还是桑濮姑娘?”
墨汀风嘴唇煞白,捂着伤口站定,认真看了一眼丁鹤染。
“桑濮就是微微,快去,没时间解释。”
这话让丁鹤染万脸震惊,好在司尘重伤,为了封锁消息,能进此屋的破怨师也就丁鹤染,这个“天大的秘密”不至于外泄的太严重,顾不得多说,他立即领命离开。
丁鹤染前脚出门,庄玉衡面若死灰后脚跑了进来。
“青云被下了傀儡药,微微不见了!”
看着墨汀风胸口和手臂莫名出现的伤口,庄玉衡瞬间明白过来,“所以你的伤……”
“微微!!”不待墨汀风再说任何,庄玉衡已闪形消失。
他们相识千余年,墨汀风从未见过如此惊慌失仪的玉衡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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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城,樊楼。
“怎么样这成色?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,要你五十锭金子不过分吧。我要不是着急脱手,这至少百锭起步。”
景城是空寐境内最大的都城,樊楼是景城之内最高的楼,也是规模最大的青楼。
此刻头上戴着黑纱帷帽的喜鹊正冷冷看着樊楼的老鸨,一副你若不识货我就带走给别家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