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能以讹传讹。”
“你好好养身体,头疼得厉害了再吃那个药。”说个八卦,他给你上课,谁听得下去?桑落腾地站起来,“我该去绣坊了,再迟就没有饭吃。”
“桑姑娘——”莫星河叫住她,想了很多话,最后只是开口问道,“诊费......”
桑落想了想:“用舶来寒铁抵吧。我刀儿也丢了,还需要打一把。”
说罢,抱拳行了礼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等到了云锦绣坊,已是晌午过后。
林旺家的看到她,嘴里仍旧骂得厉害:“死哪里去了?一上午都不见人,怎么,这是你家的茅厕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桑落听了也不气:“早上官府来家里送褒奖的告示,所以来晚了。”
“你属孔雀的吗?一点褒奖,屁股就要开花了?快去绣花!”林旺家的根本不听,大掌一拍,将她拍进绣房里,“我们东家专门叮嘱了,你,必须绣花。”
“我不会——”
打得乌烟瘴气,流血死人的,这才消停了几日?什么东家不急着争家产,倒还记挂着她这么号人物?再说,她不是才立了功吗?救了那么多人呢。
“不会就给我学!官府定的是绣花,你就得绣花。”林旺家的大掌一压,将她按在绣凳上。一挥手,叫吴四娘上前来:“你,好好教。学不好,你俩都没饭吃!”
“是。”吴四娘低眉顺眼地坐下来,教桑落如何劈线。
待林旺家的走远,她又悄声问道,“你这是得罪谁了,隔着这么远,都要折腾你?还专门跟东家交代了,要严格按官府的文书办事。”
桑落摇摇头,学着吴四娘的模样,指腹搓散丝线,抽出一根丝来:“你们东家定下来了?不是前几日还闹得不可开交?”
吴四娘看看四周,手中的绕着线,将声音压到最低:“新来了个姓余的,拿银子摆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