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道:“你走后,我替他包扎了一下伤口。”
桑落默默骂了他一句神经。
莫星河继续道:“后来官府来人,说他牵涉一桩命案,就这样带走了。”
“命案?”
“是,他赌资被一个偷儿偷了,他竟用菜刀将那个偷儿砍死丢进乱葬岗了。”
这倒是像“豁牙”能干出来的事。他都能挥刀剁了自己儿子。抢他赌资岂不是跟抢他命一样?自然是下得了狠手的。
“听说已经死在牢里了。”
“倒便宜他了。”不会让元宝去收尸吧?莫非还要给他买一副棺材?
“桑姑娘,你不可——”
“好。你说得都对。”桑落对道理投降。
莫星河无奈地摇摇头,站起身去舀水,要再泡一壶茶。听见桑落又问道:“你听说过‘玉公子’吗?”
舀水的手一顿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他提着水过来,将水壶置在小碳炉上:“自然是听说过的。你怎么想起问他?”
“你认识他吗?”
莫星河静静地望着她,想要从她表情里探查出她询问这事的动机。莫非在破庙那晚,让她走,她没有走?看见颜如玉来了?
“点头之交。”
桑落没有怀疑。即便点珍阁再厉害,也只是商铺。那颜如玉是太妃的面首,这也是够不着的。
“为何要问他?”
“没什么。我也只是听人说起。”
莫星河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答案的,替她斟满茶:“你听说了些什么,说来听听。”
桑落想说那四个字,又记起莫星河是个听不得粗言俗语的,转而说道:“说他是太妃的面首。”
“慎言。”莫星河闻言又开始说道:“这些都是市井传言。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,宫闱之事,在外切不可妄言。再说非亲眼所见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