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
看着这纷繁复杂,怪异符号乱飞的术数知识,直接把他的大脑搞宕机了。
夏言在书房抓烂了无数张宣纸,绞尽脑汁,也没有办法写出回复朱厚熜的疏文。
数学物理,不会就是不会。
朱厚熜审视的眼神,落在夏言身上,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出回答:
“臣,不敢欺瞒陛下,臣对这算星之法实在是一无所知。”
夏言的喉咙都有些干涩。
他能得到朱厚熜如此青睐,正是由于他讲学标准,能够与这位皇帝唱和诗词。
现在,陛下给出了新的“上联”,他却是连勾画都看不懂了。
朱厚熜叹了一口气,看了看牛顿那张古井无波的脸,朝夏言挥手:
“也罢,并不是每人都有修仙的资质,朕不为难你,给你的那份文书,你自行抄写传阅于家,找个明白的,写一份疏文给我。”
夏言惊恐地发现——
自己已经完全听不懂,朱厚熜的言语逻辑了。
他好不容易揣摩到的圣意,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朱厚熜的神色越是心不在焉,夏言就越是不安,在官场求生的本能,不断的催促他他作出点什么,将陛下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。
夏言稳住神色,尽全力不疾不徐地上奏:
“陛下亲临显灵宫,是否对邵天师的丧仪有所示下?”
他咬定主意。
朱厚熜说什么离谱的要求,他都会满口答应。
只要能让圣心重新眷顾,他就算丢掉士大夫的骨气,去故纸堆里面翻离谱的旧例,也要把邵元节的后事办得漂漂亮亮。
朱厚熜这才恍然大悟似的,想起自己把夏言叫过来的最初原因。
他还在算着天下的气压。
朱厚熜双手交叉,冷冷地下令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