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的堂兄,可真是落到水里面死得很难看啊。
大明的皇帝,也许易溶于水。
朱厚熜收好书稿,难得有点关心大明百姓,他朝牛顿问道:
“天下人生而负重数斤,是天谴么?压得世人不可飞升?”
他值指的是牛顿算出的数字。
一个人的脚掌,在单位面积里,承受的压力有个浮动的数字区间。
牛顿立即警惕起来。
禁止无凭无据地幻想。
空气之中漂浮的气体分子,当然也被地球引力吸引。
人若脚上没有压力,人直接飞到宇宙中去,会被冻成冰坨子,反正不会见到嫦娥。
牛顿提醒:
“陛下,万有引力。此乃天道。”
朱厚熜沉重地点了点头,他对邵元节的所有过往记忆,都被牛顿无情地证伪。
他不会原谅任何一个,因他年轻而试图欺骗掌握他的人。
他这才走到死去邵元节的尸体面前。
看着这个老头口鼻出血,身上撕裂,过往的伟力光环,真的如烟般散去。
正当朱厚熜看得入神时,一个匆匆赶到的中年男人,朝他一拜:
“臣夏言,参见陛下。”
夏言已经年过四十,相貌堂堂,一口标准的官话,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籍贯。
大雪纷飞,他的马寸步难行,直到雪停了,他赶路的速度才拉到了最快,但还是比人肉抬轿过来的皇帝慢了许久。
朱厚熜看着自己亲手提拔的礼部尚书,倨傲地问道:
“朕给你的书稿,你明白了多少?”
夏言心里叫苦。
老实说,他这个年纪的人,学习起新的东西来说实在是困难。
何况他中进士之后,一直在翰林院工作,做的都是文书一类,从来没碰过会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