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护照该换了。
她的护照还在太和院没拿,开完会便开车过去拿。
白天贺庭洲不在,家里只有万岁。
她离开快十天,万岁一见到她就呜呜地围着她叫,平常又乖又懂事地狗现在拼命地往她身上蹭,扑她,舔她的手和脸。
狗狗的爱和思念表达得总是很直接,霜序干脆坐在地上,抱住它哄。
陪了它快半个小时,霜序站起来时发现院子里的直升机和玫瑰花已经被清理走了。
她走到外面,泳池是空的,大概还未来及蓄水。
万岁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,她回楼上拿证件,准备离开。
敏锐过人的狗察觉到她又要离开,马上咬住她的裤脚把她往后拽,不让她走。
霜序抽出来又被它咬住,它个头大力气也大,她被拖着走不了,无奈极了:“宝贝,你不能这样。”
万岁喉咙里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,好像被抛弃的小孩。
霜序一颗心被它弄得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以前对这类大型犬是很抵触的,付芸那些贵妇朋友们养的大多是西高地、博美之类可可爱爱的小型犬。
可是万岁实在太通人性,每天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,早晨会送她出门上班,有时候她在躺椅上看书,傍晚空气凉,它还知道拿毯子给她。
她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舍不得一只狗。
甚至异想天开,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可能把万岁判给她?
但她知道不可能,贺庭洲养了它十年,感情太深厚,怎么可能拱手送给别人。
她摸摸万岁的头,哄它:“你乖乖在家,晚上你爸爸就回来了。交给你一个任务好不好,你要看着他好好睡觉,知道吗?”
万岁今天少见地不听话,咬着她裤脚硬是把她拖到她的狗窝,然后钻进去往外叼它藏起来的宝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