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有大道理!”胡玉玉膜拜:“杀了他们,他们便不能害人,便是救了许多的人。杀了他们,他们不再造孽,便是救了他们。”
胡玉玉思路清奇,却恰好与江流儿对上电波,她补充道:“杀生是护生,斩人是斩业!这是在行善举!”
“是哩,我便是这个意思!”江流儿顿喜道。
吴老爷几欲吐血,事到如今,他哪能看不出来,杀人者就是那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郎!
他一手捂着心口,指着江流儿道:“你你你,造孽啊!你个凶徒,你做了甚么?!”
他见自己骨肉死得甚惨,比那些被他浸猪笼、吊树上的刁民死相惨得多了。
不禁悲从心中来,嚎啕大哭:“我的大儿啊!我的二儿啊!老夫就只有这两个儿子啊!”
而来邀请吴老爷赴宴的官差则已被吓懵了。
“嗡——”
江流儿手中降魔杵忽地金光大放,他惊奇看着那哭得心肝欲裂的老丈,不禁大为惊诧:“好亮的金光,此人造的孽业真多似牛毛。恐怕,他便是村民们口中的地主‘吴老魔’?”
吴老爷哭得直抽抽,又怒视少年郎,却又怕了起来,因为那少年郎正惊奇的盯着他。
吴老爷惊呼:“你要做甚么?我乃陈州主亲家,我女儿是他小妾!你莫要乱来!”
江流儿脚步一顿:“哪个陈州主?”
吴老爷以为少年郎被唬住了,连忙继续道:“还能是哪个陈州主?自然是我江州州主——陈光蕊!”
江流儿一怔,登时怒道:“好个不要脸的刘贼!不仅杖毙我父,还顶替其名,甚至当这种地主劣绅的保护伞,助纣为虐,甚是该杀!”
心念一动,宝剑破空飞出,瞬间取下人头。
人头滚过来,胡玉玉嫌它会脏了恩公的眼。
一脚便把吴老爷头颅踹飞到院墙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