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这怎么可能,我夫君最好颜面,他不可能这么做。”
“大侄女,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,你夫君自然不会传扬,可禁不起有心人去查验。”
张氏的脸色越发地显得难看,目光中满满尽是怨毒之色。
“肯定是杨平安,除了他,还有谁与我有那么大的仇怨,他肯定不甘心,这才会四下传播此事,我这就去寻夫君……”
“此事,老夫也不知道是谁传扬出去的,不过听闻,张有道的幼子失踪,至今下落不明。之后没过多久,那毛祖光就前来播州兴师问罪,之后,事情这才开始沸沸扬扬。”
“张有道,那个该死的奴才,卑鄙小人。如果不是他,我又岂会被困在这院子里。”
“如果不是他三番五次不能得手,我也不至于被夫君察觉。杨平安……”
一提到这个名字,张氏那张丰韵犹存的脸蛋上,满满尽是怨毒与恨意。
张时照看到张氏这般模样,煞是头疼地叹了口气劝道。
“大侄女,我劝你最好熄了对付杨平安的心思。”
张氏抬起了头来看向亲大伯,忍不住悲声道。
“怎么,难道伯父觉得,我帮自己的儿子也是错的?”
“当然不是,你可知道,杨平安已然被选拔为了国子监监生,而且老夫听闻,他院试得了一等,已然有了乡试的资格。方才老夫去见到了你夫君,他对此子赞誉有加,很是期待他能成为大明朝开国以来,第一位得以高中举人的杨氏子弟。”
“如今他在你夫君心中的份量颇重,你就算是有报复的心思,为了朝栋和可栋,也得忍住了。”
听到了张时照之言,张氏当真是半天作声不得,原本以为那小子被选拔为了国子监监生,那就已经是他的高光时刻。
结果,他居然还过了院试,准备要参加乡试。
看到张氏垂着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