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表彰大会结束的时候,学校护栏外,涂荣扔掉烟头,推着陶炳的轮椅,前往医院。
陶炳几次张口,都闭上。
一行人一言不发,直至走到医院门口。
陶炳坐在轮椅上,道:“我说过,如果出了事,我一个人承担,不会连累你们。怎么,被他颁奖的场面吓到了?”
“你真以为,我是被这次颁奖吓到的?”涂荣问。
“那是什么让你一言不发直接离开?”陶炳抬头望向身后的涂荣。
阳光刺目,陶炳眯起眼。
“在去八中的路上,你记不记得,我说过不能在八中附近动手?”
“记得。”
“你问过水洲五虎的其他人,我没回答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我现在回答。多年前,有个小混混调戏八中的女同学,被八中同学知道,双方打了一架。”
“八中学生三个人受伤,住进医院。学生家长害怕闹大,忍气吞声,但被当时八中的教导主任知道。”
“你们知道,那位教导主任做了什么?”
陶炳和其他人一起摇头。
“他带领所有武道老师和尖子班的学生,先抓住那个小混混及其同伙,又抓走那个小混混的老大及其手下,打得满地是血,一个一个废掉丹田。最后上百号老师和学生去武卫局举报。”
“八中老师学生什么事都没有,被废掉丹田的那些人,以组织涉黑等大罪被起诉,过去所有的案子,被查了个底朝天。那个黑老大,死刑。”
陶炳面色铁青,隐隐猜到一些可能。
涂荣点了根烟,抽了一口,白烟慢慢从鼻孔中散尽,才接着说。
“死刑的老大,就是水洲五虎的老四。当时水洲五虎其他兄弟,用尽所有人脉,但毫无用处,因为上百学生的举报,不仅惊动市武府,也上达天听。如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