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星烈继续道:“遗憾的是,很多人把我当怪胎。”
“我的大脑,从小就和很多人不一样。”
“我总是固执地思考一个又一个问题,而且一定要思考到最深层。以至于我在小学初期,即便是考试,也懒得回答那些看上去简单得要命的题目,那是在浪费时间。”
“因为我长时间沉迷思考,或者说,我把大脑用在思考上,而不是日常行为上,所以我不会做很多事。”
“鞋带系不好,衣扣扣错,流鼻涕也不知道擦,怎么看都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。”
“但实际上,我根本不在乎,我从小就不在意这种事。”
“我反而觉得有些人真傻,总是在做毫无意义的蠢事,包括大人,我甚至懒得和他们多说一句话。后来我才知道,结婚后的老夫老妻也这样。”
众人纷纷笑起来,尤其是成年的校友们。
“我很奇怪,但对比一下,周冷也很奇怪,甚至比我更奇怪。”
“因为他从来不觉得我鞋带系不好有问题,他会帮我擦鼻涕,他说,他觉得我很厉害。”
“他觉得,我比别人更聪明。”
“当有人嘲笑我,他总是会站在我身边,怒视别人。”
“所以你们别看我是八中的大师兄,但在小学一二年级,我只是周冷的小弟。”
“我至今也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奇怪,你们想想,那么多大人孩子都觉得我很怪,仿佛整个世界对我下达了真理般的审判,他一个孩子,竟然完全不在乎。”
“现在想想,就好像我在蔑视这个世界,但当这个世界揍我的时候,我都没有办法,周冷胆敢反抗。”
“我当时有点感动,但依旧觉得他是个傻子,一个奇怪的傻子。”
一些人笑起来。
“后来,我慢慢长大,准确说我开始主动修正我的直觉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