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食物,又侧头看向床铺。
婆子提着热茶急匆匆上楼来的时候,桌上的一整只鸡居然全没了。
她看着正在吃一个鸡翅的沈微慈,忍不住讷讷的问:“鸡肉都吃完了?”
沈微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我和孩子都爱吃鸡肉。”
“这桌上还有些菜,还是热的,你快吃吧。”
说着沈微慈用茶水给自己和清娪净了口,又抱着清娪去梳洗架上,给清娪洗她油腻腻的嘴和手。
桌上剩下的菜,不过是饼和野菜,匆忙赶路的路上,哪有什么好吃的。
但也总比没有的要好。
沈微慈边给清娪洗手,边看着那婆子的背影,又往窗口看了一眼。
再慢悠悠的给自己洗手净脸。
做完这一切,她才抱着清娪去床榻上,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,坐在床沿轻轻哄着清娪睡觉。
婆子依旧警惕的看了一眼沈微慈,见着她没有动作,又才放心。
吃完后,她拿着绳子,又过来给沈微慈的双手和双脚系上,防止她有其他逃跑的动作,她晚上也不用时不时的看她,睡得安心些。
深夜,那婆子的鼾声响彻屋内,沈微慈在暗色中静静的睁开了眼睛。
身边的清娪也睁开了圆溜溜的眼睛。
沈微慈在唇边竖起了一个手指,是噤声的意思,清娪十分听话的不住点头。
沈微慈的心放下心来,手上的瓷片已经割开了手上的绳子,缓缓的从床上坐起了身,又去解束在脚上的绳子。
她又看了一眼睡的正沉的婆子,心噗噗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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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在罗汉塌上的婆子是被灌入的冷风冷醒的。
她有些意识模糊的嘟囔几句,不耐烦道:“窗户怎么吹开了。”
她起身去穿鞋子,冷风从她脖子里灌进去,她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