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过来。
第二日李容山过去的时候,隔着屏风就听到了里头的咳嗽。
他皱着眉,让人将貂绒斗篷送进去,自己站在屏风外看了眼里头的身影,又转身让守在门口的随从再去叫郎中来。
李容山自进来后便没出声,更没进去,只是负手站在钉死的窗前,听着里头的咳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屋子里弥漫着药味,布置得再好,也带着一股潮湿和沉闷,让人并不舒服。
里头许是正在吃药,他听见了里面的干呕声。
不一会儿郎中进来,看着李容山的手势往屏风里头进去。
里头伺候的一个丫头出来见着李容山的背影,赶忙低着头走了过去。
李容山看向那丫头,那丫头就赶忙做手势。
将沈微慈一天的事情都打手势给李容山看。
最后那丫头打着手语:“宋夫人一天没怎么用饭了,咳嗽也没停过,像是病的有些重。”
“刚才宋夫人看见送进来的斗篷,不知道怎么还哭了。”
李容山面无表情的听着,听完后又摆摆手,让面前的丫头继续进去伺候。
他仍旧站在外头等着,等着郎中来到身边。
郎中看向李容山,声音刻意压的很低,小声道:“宋夫人是风邪入体,加上从前有寒症,屋内没炭火,更潮湿了些,加重了寒症,显得严重了些。”
李容山这才开口:“多久能治好。”
郎中便道:“宋夫人的寒症应该是年少时积下的病根,要根治不是两三日的事,得长年累月的调养。”
“加上宋夫人的底子薄弱,其实并不好调养。”
“不过宋夫人的咳疾是能治的,两三日就能好了。”
说着郎中小心的看了一眼李容山,又小声道:“不过屋子里湿冷,又是隆冬,宋夫人的身子怕有些吃不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