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说到这处,又是一场死局,无话可说。
宋璋走前,让随从将一件貂绒斗篷递给李容山:“她怕冷,你别为难她。”
“你知道的,她出任何事,我或许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出来。”
“你也说了你身后没有世家,没有母族。”
“你再小心也总有失策的时候。”
“我们之间的事,别害一个女子,”
李容山笑了笑,接过宋璋手上的斗篷,却没说话。
只是在宋璋转身的那一刻,沉下了脸。
他独自坐在书房里,静静看着书桌上放着的貂绒斗篷,思忖许久。
明王妃从书房外头进来,手上端着一碗鸡汤,面露担忧道:“殿下早些睡吧,不然身子熬不住。”
李容山淡淡看了明王妃妃一眼,虽未言语,但眼神已示意她先出去。
明王妃看着李容山冷淡的眼神,沉默一下还是走了出去。
从成婚至今,两人其实平日里一日也说不到两句话。
她几乎没有见过李容山畅快笑过的时候。
或许横在两人中间的横墙是当初自己父亲对他的轻视。
两人夫妻近五载,依旧如同陌生人一般。
桌面上跳跃的灯火将李容山的面容映照得捉摸不定。
最后他伸手触摸在那件貂绒上,柔软里带着暖意,他脑中浮现些景象,又打住思绪,将斗篷展开,每一个角落和缝线处都仔仔细细的摸索检查。
许久之后,他重新将斗篷叠好,才叫屋内伺候的丫头去别屋铺床铺,他今夜就睡在书房。
李容山几乎有一半的日子都睡在书房,丫头们早已习惯,动作熟练。
相反,沈微慈在一间没有炭火的暗室内,那股阴冷的潮湿浸透皮肤直至骨头,怀里抱着的汤婆子冷去,她蜷缩成一团,膝盖上的疼又钻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