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忠认错不成?”
“何况主公对黄氏一族成见极深,也未必就会信我的推测。”
“再者黄忠声名不显,那萧方未必就知晓黄忠的实力,何苦大费周章,离间主公对他的信任?”
“也许,这未必就是那萧方的诡计…”
蒯越思绪飞转,心中一通挣扎之后,便打消了适才的念头。
自然安慰一番后,一声轻叹,转身离去。
…
长沙军营。
“主公仅凭一封黄承彦的书信,只听蒯越几句话,便公然斥骂为父暗通刘备!”
“还有刘磐那个蠢材,与为父共事多年,竟然也相信为父通敌!”
“可恨,可气啊~~”
中军大帐内,黄忠正跟儿子黄叙大倒苦水,满腹的抱怨委屈。
那病殃殃的年轻人,听明白了来胧去脉后,却一声苦叹。
“父帅有没有想过,主公所以只凭一封书信,就轻易认定父亲暗通刘备,是因为主公根本就没信任过父帅?”
儿子的反问,令黄忠陡然一震,蓦的省悟了什么。
“黄承彦的倒戈,黄祖的不听号令,早令主公对我黄氏不满和猜忌。”
“父亲虽乃黄氏偏支,却毕竟姓黄,主公岂会对父亲放心?”
“正因如此,主公才会因那一封书信,便雷霆大怒,认定父亲暗通那刘玄德呀。”
黄叙压低声音一番剖析。
黄忠身形一凛,脸上的怒意渐去,却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“我们这位主公,自执掌荆州以来,一味佞幸蔡蒯两姓。”
“父亲武艺绝伦,一身名将之才,却不得重用,被远放于荆南偏僻之地,还得屈居于那刘磐之下。”
“若非他为那刘玄德杀到损兵折将,连襄阳都失陷,被迫退守江陵,又焉会想起重用父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