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这时。
府堂之外,陡然间响起了阵阵惨叫声。
黄射立时警觉起来,一跃而起,手按剑柄,怒目瞪向了黄承彦父女。
杀声忽起,莫非是他这伯父翻脸,发家兵想要动手?
“伯父,你可要想清楚了,我可是带了两百精锐。”
“就你庄中几个家奴,你以为你是我对手吗?”
黄射眼中满是讽刺,冷冰冰的喝问道。
黄承彦却一脸茫然,显然没听明白他话中含义,更对外面忽起的杀声一头雾水。
看他这副表情,黄射觉察到了不对劲,当即提剑便要出去看个究竟。
便在这时,门外护卫的江夏兵,如丧家之犬般,尽皆倒溃而来。
一队兵马势不可挡,顷刻间杀涌了进来。
为首一将如虎熊般壮硕,手中刀似切菜砍瓜般,将他精锐的江夏兵斩翻在地。
“你是谁的部将,胆敢在此放肆?”
黄射脸色骤变,一步上前,剑指着那武将喝问。
那武将瞥他一眼,不屑的反问一句:“你又是谁,在此聒噪?”
黄射怒目圆眼,厉声道:
“有眼无珠的匹夫,吾乃江夏太守黄承宗之子黄射是也!”
“你到底是谁的部将,纵兵掳掠竟然掳掠到了这里,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”
黄承宗,那就是黄祖了。
那武将眼眸陡然一亮,喜道:
“老子的运气还真是好,接人就接人,黄祖的龟儿子竟送上门来?”
“好好好,又是一桩功劳啊!”
龟儿子!
堂堂荆州第一名将的长子,竟然还蔑称为龟儿子?
黄射生平哪受过这等羞辱,勃然大怒,怒骂道:
“好你个有眼无珠的匹夫,你焉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