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你父子,想要害死我黄家,这话有错吗?”
黄月英声色俱厉,一连串的质问。
黄射被怼到哑口无言,这时才意识到,自己这位堂妹,为何有荆州第一才女之名。
愣怔半晌后,黄射陡然间恼羞成怒。
“刘备一介织席贩履之徒,怎配做我荆州之主?”
“他就算胜了几仗,手中所握不过区区一郡,他想以蛇吞象,依旧是不自量力的妄想!”
“何况,主公还有我父亲在,还有我数万江夏精锐在手!”
“只要我父帅回师北上,必会如当年击杀孙坚一般,将刘备那织席贩履之徒杀之!”
黄射拍案而起,霸道自负的放出狂言。
显然在他看来,刘备纵然再强,还能强得过那孙坚?
我父亲连孙坚都杀得了,还杀不了区区一个刘备?
只要我父稍稍出手,扭转局面还不是易如反掌!
“你——”
面对黄射的狂妄自负,黄月英杏眼一瞪,一时不知如何反驳。
黄射却不想再给她反驳的机会,索性摆手喝道:
“你们既然讲不通道理,我也懒得与你们再多费唇舌!”
“这桩婚事,这大公子,你嫁也得嫁,不得也得嫁!”
“来人,将我伯父和堂妹,即刻请往樊城!”
号令一下,肃列在外的江夏兵,哗啦啦一片闯了进来,便要用强。
黄承彦勃然大怒,拍案而起,怒道:
“老夫既为黄家家主,又是你长辈,黄射,你焉敢无礼!”
黄射却面无愧色,拱手冷冷道:
“为了我黄家的前途命运,恕侄儿只能失礼了,还望伯父莫怪。”
说罢黄射又是一摆手。
左右江夏兵一拥而上,便要强行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