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流,还真挺新奇。
不过,自己该怎么以比较自然的方式来结束这场酒局?
另外,他们俩现身和太爷喝酒,到底是因为寂寞了,还是有事情?
李三江看向豹哥:“咋了,你家也要办事儿了?”
“嗯,快了,等我老婆身体好些,就要办起来了。”
“那你这样不行,老婆生病了,你还留这儿喝酒喝这么晚,不该回去照顾人家去么,也忒不负责任了。
再说了,办席这种事,麻烦得很,你老婆既然病了,那肯定就得你来主事,躲不得闲的。”
李追远马上点头附和:“我生病时,都希望有人陪着我的。”
豹哥无奈地摇摇头:“我做了对不起我老婆的事,她的病也是被我气到的,所以啊,我现在回家不合适。算上今天,再在外面躲个六天,等到了第七天再回去,那时候,她也该消气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李三江用筷子一指豹哥,“你们这帮年轻人也真是的,要么别结婚,结了婚就别再出去瞎搞嘛。”
“叔教训的是。”豹哥拿起筷子,在手里翻转着。
李追远察觉到,豹哥生气了。
作为镇上的混混,哪能允许别人这样指着鼻子教育自己,搁以往,甭管你是老是幼,早直接动手教训了。
可现在,他在忍。
赵兴主动接过话茬:“我说叔……”
“呸,你个伢儿才多大,看起来至多也就二十吧,也叫我叔?”李三江手指指向灵堂,“这老赵,也就只够着喊我一声叔,这还是我不跟他计较呢,你年纪和这今儿走的正角儿,差不多大吧。”
见李三江扭头去看灵堂上的遗照,李追远生怕晕乎乎的太爷瞧见后,意识到桌上这位灯下黑的是谁。
他赶忙拿起酒瓶给太爷倒酒,且故意将酒倒满后溢出。
“哎哎哎,够了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