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,反倒出乎所有人的预料。
且不说魏长乐是不是假皇子,即使真的是那位天赋异禀的贞皇子,毕竟也就十六七岁,仓促之间,能够做出两三首诗词已经是惊为天人,可是看这架势,这位皇子殿下竟似乎是要搞场大的。
许多人面面相觑,甚至有人怀疑这人是不是疯了。
莫恒雁也是有些意外,一时间还真不知道魏长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我来吧!”秦渊主动请缨。
莫恒雁让人又送上来一套纸笔,两张小案摆放在两席中间的空地,秦渊和那位张先生都是起身上前,一人一案,提笔在手。
“大都尉,可有命题?”魏长乐一直站着,双手背负身后,居高临下看向边上的莫恒雁。
莫恒雁抚须笑道:“若是命题,反倒拘束,让王爷无法发挥。王爷有才学,尽管施展。”
他抬起手,一根手指扫过众文官,很直白道:“这里有几十名官员和大儒,他们无一不是饱读诗书之辈,王爷的诗词,他们都能辨识好坏。”
这话看似平常,但意思却很明显。
几十名饱读诗书的官员,古往今来有名的诗词歌赋都在这些人的脑子里。
除非魏长乐真的能够当场作诗,否则若是拾前任牙慧,立马就能被识别出来。
魏长乐只是一笑,背负双手缓步往前走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。
只是魏长乐绕了一圈,依然没有开口,那张本来带笑的面庞已经变得凝重起来。
官员们面面相觑,有人心下冷笑,暗想赋诗作对可不是头脑灵活便好,肚子里没有墨水,就算走上三天三夜,那也想不出一句来。
钦使焦岩低着头,额头冷汗直冒,甚至不敢与任何人目光接触。
“北国风光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!”
突然间,寂静的大堂内响起魏长乐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