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楼还没醉,来了个顺藤摸瓜:“白兄因何惋惜?”
白景玄貌似惊醒了,带着酒醉三分醒的尿性:“该怎么说呢……先说好,霍大人并没有明言,纯属我个人一点不成熟的猜测。”
金玉楼迫不及待了:“白兄快快说来,玉楼洗耳恭听。”
白景玄打了个酒嗝儿,又不太清醒了:“那我就直说了啊,霍县尉似乎对你有什么意见,驳回了老夫人找金家提亲的建议。”
“这次月圆诗会,明摆着要把全县才俊都请过来啊。”
“昨日,我还去了致远山庄。”
“实不相瞒,那是霍大人叫我去的,叫我探探杜宇轩杜公子的口风。”
“大概是杜三公子他爹当过县令吧,霍大人似乎更喜欢小杜公子。”
“当然,这是我胡乱猜测的。”
“霍大人深不可测,我这小人物猜不透。”
金玉楼听得心惊肉跳。
要说全县能和他这举人竞争的年轻一辈,杜宇轩绝对是最强劲的对手。
毕竟杜致远当了多年县令,杜公子也算出身官宦人家,要牌面有牌面,要才学还是个秀才。
震惊之余,金玉楼心头无名火起。
无论男女,只要遇到了情敌,难免憋着一肚子气。
带着几分酒意,金举人忽略了他爹和杜长生合伙多年,从现在开始,杜宇轩就是他一生之敌。
而且金玉楼知道,他爹和杜长生并非铁板一块。
他小时候就听过他爹跟他娘抱怨,说姓杜的不讲究。
那时候金玉楼年纪小,他爹觉得小孩子不懂事,时常冒出一些耐人寻味的话来。如今金玉楼长大了,他爹反而对某些事情闭口不言。
带着复杂的情绪,金玉楼看着貌似醉醺醺的白景玄,试探性问了一句:“白兄,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,霍府老夫人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