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兄懂我!”金举人感动了,情不自禁蹦出了心里话。
“我懂你没用,老夫人与霍大人未必懂你啊。”白景玄泼下一盆冷水。
“此话怎讲?”金玉楼闻言一惊。
“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,总之霍大人新婚后,老夫人也不知跟他说了什么,霍大人好像有几分无奈,被迫举办月圆诗会,托我送帖子。”白景玄整了一套考验想象力的说辞。
“我方才还奇怪,霍大人上任五年,从未举办过诗会,为何突然有此一举。”金玉楼是有想象力的,他还发散了思维:“莫非此次霍大人诗会为名,要替婉君小姐选婿?”
白景玄就欣赏这么懂事的男人:“金举人,这是你说的,我可没说啊。”
金玉楼被这话头勾住,心里直痒痒。
这时候阿福进来禀报:“少爷,酒菜已备好。”
金玉楼想起他爹酒桌谈生意的手段,今天这个“大秘密”,恐怕得把白景玄灌醉了才有机会得知,连忙热情地发出邀请:“白兄,我们边吃边说。”
到了那豪华饭厅里,金举人给了天大的面子:“白兄,请上座。”
“使不得,我一介草民,坐不了那个位置。”白景玄还是有逼数的。
“此乃私宴,白兄务必赏脸。”金举人还在拉扯。
“不了,我坐这里就好。”白景玄还是选了客座,免得引发后患。
金玉楼无可奈何,落座后先敬酒,以酒桌文化培养感情。
他低估了白兄的酒量,不知道白十二从来没喝醉过。
天可怜见,有一种情况,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白景玄就是这种情况,几杯酒下肚,好像喝醉了,说话也没那么拘束了:“玉楼兄,我也念过私塾,最佩服的就是你这般才华横溢的读书人。若是我能做主,一定撮合你与婉君小姐,可惜……唉,可惜呀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