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害上市公司利益罪三年,还有内幕交易五年、洗钱五年,侵犯商业秘密三年。”
他一条一条给他们罗列出来,“你们是想打几棍子了事,还是想未来十年,都在监狱里蹲着?”
“…………”
薄祈震原本还算直的腰一下塌了下去,面如土色。
相比之下,杖责反而是最轻了。
薄祈震已经认命,但安秣没有。
她就算要被杖责,就算要被法律审判,就算要下地狱,那也不能只有她一个人!
她挣开保安的桎梏,玉石俱焚:“是,没错,事情是我们做的,但我们有错,薄聿珩就没有错吗!”
她拔高音量,“他养了情妇,有了私生子,这是事实!我们没有冤枉他!他还不愿意送走那对母子,贺家,你们就这么窝囊吗?他这么欺负你们的女儿,你们还要帮他做局害我们,你们才是废物!”
她自以为知道真相,“还是说,他同意解除婚约的要求是你们要帮他扳倒我们?哈!也就是说,薄家和贺家这场联姻还是持续不下去,既然持续不下去,薄聿珩就损害了薄氏的利益,他凭什么就不用付出代价?!”
她眼睛布满红血丝,死死地看着那个端坐在座位上的男人,当年他也是这么姿态矜贵地决定了她的婚姻,让她这三年都过得如此不舒服。
“薄聿珩!你刚才说的,公开那个女人孩子,舆论没有支持你,你就卸任薄氏总裁的位置,你不准出尔反尔,言而无信!”
贺绍算是看明白了:“你这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。”
薄聿珩虽然是抬起头看安秣,但气场却丝毫没有减弱:“你又怎么知道,舆论没有站在我这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