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薄氏整个薄家都当成博弈的工具,你怎么配当薄家的家主!”
录音本身就是最铁的铁证,没有任何可供狡辩的余地,何况薄祈震还蠢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:“爷爷,我……我……”
薄老爷子又怒视安秣:“还有你,这个恶妇,贼妇!老话说,娶妻娶贤,我们薄家娶进来你这么一个祸害,祈震会变成现在这样,都是你教唆的!”
安秣哪怕被保安抓着,表情也全是不甘心,不服气,不接受自己竟然会这么输了!
薄老爷子呵斥:“丢人现眼,败坏门风的孽障!你们两个,现在就给我滚回老宅,我要以家规处置你们,杖责五十,一棍都不能少!”
薄祈震一听就后背发毛,脱口而出:“不能杖责!大哥当年就已经废除杖责了!”
董事们都看不下去了,嗤笑他的无耻和废物。
从薄聿珩手里抢走家主的位置的时候,得意洋洋,趾高气扬,结果现在要靠薄聿珩还是家主时定下的规矩救命。
薄聿珩脸上很少会完全没有笑意:“那是因为,我当时想遍一切,都想不到,薄家竟然还能出你们这种人。”
哪怕这个局,是他设,但真看到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,他还是会心寒。
薄祈震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兄弟,他看在这份血缘上,给过他很多次机会,可他却一次又一次让他大失所望。
薄祈震终于在薄聿珩的目光下,流露出一丝惭愧,就是不知道,他这份惭愧是发自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,还是过了今天就忘记了。
薄聿珩可以给他们第二条路,“不想受杖责,就按照家规第一条,卖国求荣处置,跟当年的薄叙一样逐出家族,剩余的,交给法律。”
薄祈震懵了懵:“法律……”
薄祈翊道:“你们以为,你们没有触犯法律?”
“职务侵占罪五年、挪用资金罪七年、背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