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张白驹这般情形,依旧是浑不在意的在一旁喝茶。
“没有什么不好的,这样吧,你先回去等等消息,反正还有两个星期你才走,我去问问,过个三五天,估摸着有消息了,你再过来找我。”张白驹叮嘱道。
刘培文只得点头答应。
“对了,你在燕京也是孤身一人,明天中秋节,来家里吃饭吧?”
“不啦姥爷!”刘培文谢过之后解释道,“我堂弟今年考上了水木,也是独在异乡,我去看看他,跟他一起过吧,水木离您这里太远,学校晚上回不去也是麻烦事,所以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张白驹闻言点点头,倒也没说什么。
等下午从张白驹家离开,刘培文对于今天的事情还感觉非常不真实。但理智又告诉他,事情确实发生了。
可这能行吗?刘培文想想张白驹在国内的特殊地位,觉得似乎有可能,但想想老人家八十多了还要为自己的工作奔走请托,却又于心不忍。
回去的路上,他干脆停下来,在什刹海公园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,直到心绪渐渐平静,才往公交车站走去。
回到招待所,天色尚早,刘培文想着翻出之前买的书来学一会,却发现自己心乱如麻,平日里吸引力巨大的书页如今读起来味同嚼蜡。只好早早拉上了灯,干脆蒙头睡大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