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交来往。”
“这两种看似一动一静,实际上都是来增长见识,开阔自己。毕竟闭门造车,不与人交流,是做不出好东西的。”
张白驹说得恳切,刘培文听得认真,这样的创作路径可以说总结得非常到位。
“那您说,我回乡后干点什么好呢?”刘培文不由得有些苦恼,“我本来想的是,去镇上谋个闲差也不错,有点收入,还能有时间写作。可您这样一说,似乎就局限了些。”
张白驹看着刘培文,嘴唇动了动,终于开口问道:“培文,如果有机会,你愿意留在燕京吗?”
“啊?”刘培文闻言愣住了。
想留在燕京吗?肯定想。
在老家的路还都是烂泥的时代,燕京跟乡村的区别不能说判若云泥吧,至少也是地上天国。
这里作家云集、刊物众多,如果常住在这里,发表作品的机会自然也会增加不少。
可是自己凭什么留在燕京呢?
凭还没正式发表的两篇作品?这不现实。
可除此之外,刘培文之于燕京,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乡人,他根本无从立足,甚至连合理的身份都欠缺。
看出刘培文脸上的迟疑,张白驹了然,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你要是真想留下,我就托人去给你问问。我虽然年纪大了,却还有几个人能买我的账。”
“这不好吧?”刘培文下意识地就想拒绝。
虽然他与张白驹确属亲戚,但毕竟只有两面之缘,何况从来没有人说亲戚就一定能帮忙给人找到工作的。如果真是能把刘培文的关系从李寨转到燕京,再找一份工作,这样的麻烦事,还不知道要请托多少人。
也许张白驹的能力操办这种事儿难度不算大,可这样的情面,为了自己留在燕京,是不是有点浪费了?
刘培文看看一旁的潘愫和张川彩,可二人似乎已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