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。
桑典恐怕自家郎君伤心,憋了半晌道:“若是不回来,郎君也别难过,可见那狸奴是个没良心的。”
“谁家待狸奴像郎君这般?”
“不然,郎君就当那狸奴没了,一晃十年过去,有些狸奴也就只能活上那么久。改日我再给郎君寻一只来。”
“不过这次郎君可别像之前一样养狸奴了,给它取个名字,没事唤一唤,让它知晓还有郎君这样一个主子。”
“您待它好,却像是个锯嘴的葫芦,啥也不肯说,它哪知晓郎君的心意,还当郎君厌烦它,它自然就想着往外跑。”
桑典一板一眼地说着,只不过那劝说的话,就像是一把把刀子,径直往他家郎君胸口上扎。
如果桑植在这里,定要捂住他的嘴,将他拖下去。
王鹤春转头去看桑典,桑典这才住了嘴,他说的也没错,他家郎君明明在意那狸奴,却从来不肯说。
“那狸奴不是仙人养的,”桑典冒着危险最后说了一句,“如果是……那它也与那仙人一样……是个没心的。”
桑典逃出了二堂,他家郎君目光如刀,他委实受不住。
王鹤春终于将手中的文书批改好,然后他再去看那只小碗。
那仙人……
不是没心,她只是个骗子。
……
于妈妈从城外的三河村赶回来,来不及喝口水,她就去谢玉琰面前复命。
“那里的石炭有不少,光是面上的就几百斤不止,不过成色都不好,那村子的人就是帮着商贾采挖石炭的,石炭挖没了,商贾走了,丢下那些石炭碎做工钱。”
“村子入冬后,村民们只好用石炭碎取暖,却不知怎么的,有户人家中毒死了,另一户人家多亏救的及时,才算保下性命。”
于妈妈拿着银钱去买石炭,那些村民眼睛都亮起来,问什么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