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引发的哗变不少。”
“这……”朱载坖有些傻眼了,他哪怕不懂军事,可也知晓,一支不时哗变的军队,要想去执行收复河套的重任,何其艰难。
“这些年,边军战绩胜少败多。”
这一条条的背景分析,让朱载坖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。
“可曾铣既然知兵,为何还要坚持收复河套?”
“这个,就涉及到了人心。”蒋庆之叹道:“草原异族占据河套之地,频繁侵袭大明,曾铣想犁庭扫穴,这个想法没错。可他应当先整顿边军。”
“工欲善其事。”朱载坖恍然大悟。
“可他急什么?”蒋庆之循循诱导。
“他这是……有些急功近利,正如表叔所说的动机不纯。”
“看,你这不就明白了?”蒋庆之觉得自己有做教书先生的天赋。
朱载坖在蒋家混了一顿饭,回到宫中,正好先生在。
“殿下可想通了吗?”先生觉得自己丢下半截话,朱载坖必然苦恼。可这个苦恼正是他需要的。
朱载坖不懂,才会觉得他这位先生学问了得。而卖关子便是先生的手段,让朱载坖心痒难耐。
“动机!”朱载坖说道:“曾铣的动机,不纯!”
咦!殿下怎地变得如此敏锐了……先生心中一怔,但他还有压箱底的手段,“那么,殿下可知曾铣的动机?”
“功名心。”
“殿下聪慧!”先生的算盘落空,心中失落,晚些朱载坖走后,他强作自得的模样,道:“老夫教书育人的本事,果然越发出色了。”
小吏笑着奉承了几句。
窗外,几个侍卫路过。
“……长威伯教导殿下……凡事莫要看表象,要透过表象,去分析当事人的动机。什么都能骗人,动机不会骗人……”
“长威伯说……曾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