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者,其父母要为朝廷服役,为民种田的。”
井底之蛙潘筠什么都不知道,“那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我是以学艺的名义留在观里的,”陶岩柏元气满满的道:“虽如此,但我还是要努力学习,等我年满二十,我就去考度牒,要是能考上,即便天赋差些,我也能留在道观里陪师兄弟姐妹们。”
潘筠:“加油!”
“加油?不好吧,这岂不是寓意火势旺,灯芯燃得过快,过犹不及吧?”
潘筠从善如流的改口,“有道理,努力!”
陶岩柏狠狠地点头。
妙和见了,也哐哐把手上的馒头炫完,起身道:“我现在就去交课业。”
说罢就朝大殿冲去。
三人坐着目送她跑远,等人没影了,陶岩柏问妙真,“她的课业做完了?”
妙真:“做完了。”
“做得怎么样?”
妙真想了想后道:“得看大师伯今天的心情好不好。”
好的话,或许就抬抬手放过了。
陶岩柏一听明白了,也放心了,他也起身道:“我也去交课业了。”
有妙和对比着,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惨吧?
潘筠默默地低头吃饭,大师兄今天的心情可能会有点微妙,至少不会很快乐。
王费隐的确不是很快乐,于是罚了课业做得马马虎虎的妙和,以及,虽认真,却做得不够好的陶岩柏,只夸了妙真一个人。
潘筠围观了一下就去逛道观了,她把道观的每一個角落都逛到了,道观后面沿着山势开出来的菜地,还有菜地边上放着的大缸……
就是没看见井。
潘筠想了想,今天早上王费隐带她去山顶时往下走了一段,那里有个大碧水池子,水看上去不错,难道要去那里打水?
潘筠回到大殿,妙和和陶岩柏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