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让陶季想到大师侄,沉默了。
玄妙接受得最快,冲潘筠点了点头,“师妹。”
潘筠笑吟吟的抱拳行礼,“四师姐。”
然后笑嘻嘻的对陶季摇了摇抱在一起的拳头,“三师兄。”
陶季憋红了脸,还是叫了一声,“五师妹。”
师长们都认了,剩下的三个小辈更没有话语权了,重新上前与潘筠见礼。
妙和最失落,“还以为我要做师姐了呢。”
她昨晚可高兴了。
和她一样高的潘筠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别丧气,以后有小师叔我罩着你,不比当师姐快乐吗?”
妙和:“小师叔以后和我们一块儿上课吗?”
潘筠也扭头看向王费隐。
王费隐“嗯”了一声后道:“你们年纪还小,多学一些东西,看喜欢什么,将来再选一行专精。虽要专精一行,可其他的也不能一点不会,知道吗?”
潘筠和她们一起应下。
“好了,用早食吧,吃过以后就去前面大殿候着,我一会儿检查你们的课业。
昨晚你们三师叔他们才回来,今日放你们一天的假,等查完课业你们就自去玩吧,明日该上课的上课,该下山的下山。”
众人应下。
潘筠盛了一碗粥,又拿了一个馒头,和妙和妙真坐在一起,“谁要下山?”
“我,”陶岩柏冒出来,挨着妙真坐下,叹息道:“实在不爱下山。”
妙和一边吃粥,一边道:“还有我师父,他也要下山,三师兄,伱不爱下山,我爱,可师父都不让我下山。”
潘筠把话题扯回来,“三师兄下山做什么?”
妙和:“带三师兄去行医。”
陶岩柏解释道:“我没有修道的天赋,且我还有父母家人,朝廷有令,军民子弟童奴自削为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