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第四个人知道。”娘亲冷静,“乾洲察觉被人算计,应是走后门回来的,所以才会出现在他父亲的书房,仅让你叫了军医过来,他谁都信不过。”
“若是他意识清醒,应该不会避而不见。”娘亲分析,“看来情况确实很糟糕……”
娘亲犹豫片刻,拿起听筒给警卫室打电话,“告诉副统帅姜常卿,宁乾洲不在家。让他顺便把门口闹事的学生赶走!如果不走!把带头闹事的人全抓了!若是维稳工作搞不好,副统帅的位子别他娘坐了!原话传!连脏话也传!”
挂了电话,娘亲说,“郑褚,你在乾洲门外守着,凡事走密道,别现身!”
郑褚点头,往外走去。
娘亲游刃有余处理完棘手的事情,又拿起听筒拨了一通电话出去,“放纪凌修进来,再不让这混小子见媳妇儿,他怕是要把平京城给掀了,让他去我的别院,在府上散播消息出去,就说施小姐从扶梯高处摔下,摔致昏迷,受伤严重。”
我吃力撑起身体,绝望殷切看着她。
娘亲心软看着我,“我懂你。”
她一句我懂你,让我忍了许久的无助恐惧绝了堤,泪水簌簌掉落,痛哭失声。
娘亲将我的头抱进怀里,她也掉了两滴泪,冷笑怨怼,“你经历的这些算什么,若是告诉你,我经历的事情,你怕是活不成了。”
我摇头。
只觉得我跟纪凌修再也没有未来了,这颗心冰凉绝望极了,重活的这一世仿佛变得毫无意义,只是将痛苦放大无数倍,痛更痛,苦更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