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图了?并且把敌方安插的人给抓了?那为啥炸两个空帐篷呢?难道是宁乾洲命人炸的?为什么?
我迟疑,“是不是原本敌人想混入难民中搞爆炸袭击,但是被哥哥提前反制,为了顺藤摸瓜抓住敌军各个关节的奸细,你将计就计?静观敌人下一步计划?”
以身入局,以己为饵。让敌人误以为计谋得逞,这样就能搞清楚是谁将今晚的消息透露给敌方,敌方那边又是谁接收消息上报。上报以后,社会上,又是哪些领域的关键人物推动事件扩散发酵。
这样以来,能揪出不少安插在社会各个领域的敌方棋子,还能引出敌人下一步棋的走向,从而预判敌人的预判,关键时刻给其致命一击。
可是,上辈子这件事发生后,国内和国际上就出现了一股势力疯狗一样的咬宁乾洲,各种把他妖魔化和污名化,明明无一伤亡,却说他屠杀难民,疯狂给他泼脏水,动摇他的民心。
他不在乎吗?
宁乾洲低头看我,波澜不惊的深眸浮现神秘动荡,他唇角微扬,“想从军吗?”
我笑,“我行吗?笨手笨脚的,上了战场肯定第一个死。”
小时候虽然跟我爹爹走南闯北倒货,但爹爹从没让我受过穷,也没让我吃太多苦。跟这些难民比起来,我算是生活富足无忧了。心中无大爱,也无大恨的我,哪里想过从军呢。
前阵子为了吸引宁乾洲的注意,参加那场军事人才选拔考试时,我所出之言,不过是投其所好讨他欢心罢了。
“只想跟爹爹过小日子。”我低声。
“没志气。”他以长辈口吻随口说了句,不轻不重的。
我像是被批评了,脸上火辣辣的窘,“哥哥,进城的难民都住哪儿呢,这么大的雨。”
“暂时住帐篷。”
我迫切想要获得他的认可,“我家在平京城有很多房产,可以拿出来暂时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