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良山时,把难民全丢下了,往平京城赶。平良山距离平京城很近,难民们就都往平京城跑了。”
“真缺德!”我愤愤,“故意把难民丢平京城门口制造祸端。”
我好奇宁乾洲会怎么处理这波民意危机,没多久,老弱妇孺排着队先进城。难民开始分流,年轻/壮年男人依然被拒之城外接受盘查,其中发生过局部骚乱,但都被镇压。
我盘起长发戴着军帽悄悄来到宁乾洲身边,他穿着制式军装时特别威猛高大,大雨泼天洒下,难民们淋着雨,所有的军人全都不准打伞,包括宁乾洲,也屹立在雨中。
这种钢铁军人的形象在我心中特别伟岸。
“看过烟花吗?”宁乾洲忽然问我。
我说看过。
他屈指弹了一下我额头,“哥哥带你看点不一样的。”
我吃痛捂住额头,每次都用这么大力弹我。我一路小跑跟着他来到百米开外的临时帐篷营地,那里扎着供难民过夜的朵朵遮雨棚。
还未站稳,便听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来,极致明亮的火焰在雨夜乍现冲天,扬起尘土遮云蔽日,强大的冲击波掀起巨风几乎将我扑倒。
我吓得连连尖叫抱住宁乾洲胳膊,直直往他背后躲。
宁乾洲纹丝不动,他说,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我仰头看他,他好像并没看我,而是注视前方余火。
到处都是哭喊声,尖叫声,那些惊恐绝望的脸晃动逃窜。难民们躲雨的密封帐篷被炸得四分五裂,人群轩然大波,一阵骚乱过后,很快被维稳。
不懂他的用意,但着实吓到我了,我惊魂未定,“哥哥,是不是有敌军混入难民中搞的。他们想嫁祸你屠杀难民呢?”
“帐篷里没人。”他往城门口走去,“再猜。”
那两个帐篷里没人?难道宁乾洲及时察觉敌军混入难民中要制造爆炸嫁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