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云的,就是没有“卧看梅花”。
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。
最后,是陈斌首先恢复了理智:“来不及了,要不就这样吧。”
刘科长说:“前三段都有帽子,就最后一段没帽子,那念出来不是在文艺界出大洋相?别人还以为我们连四句诗都找不出来呢!”
陈斌说:“那干脆前三个都删了。”
刘科长犹豫了。
过了会儿,他说:“不行,不能不戴帽子。领导都明确要求了,引诗引诗,帽子全拿掉了,读起来都不顺口,听着也太明显了,到时候领导不高兴,你能承担起责任?”
陈斌咬咬牙,说:“要是宁才女还在这里就好了。她肯定知道怎么弄,让她帮帮忙就好了。”
刘科长说:“宁才女在?你有她电话吗?”
“有也来不及了。”陈斌抬手表看了一眼,“还有一分钟。”
“这一句是让我们自己写。”王子虚说。
陈斌转头看他:“什么?”
“春夏秋冬,这四句诗,每句都是第五个字带一个季节,很整齐。估计领导想不起这个结构写冬景的诗,便自己撰了一首,但因太忙,只写了一半。”
陈斌说:“那怎么办?”
王子虚说:“那只能我们自己写了。”
陈斌说:“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?”
王子虚说:“没开玩笑。我已经写好了。”
说罢,他在键盘上敲下:
卧看梅花冬月白,恍疑暮雪满前村。
“卧看梅花冬月白,恍疑暮雪满前村?”陈斌把这句诗念了出来,“这是谁的诗?”
“我的诗。”王子虚说,“我刚想的。”
陈斌呆了一会儿,随后道:“就这样吧。打印!”
王子虚打印了两份,陈斌迅速装订起来,随后以百米赛跑的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