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,崇拜的高僧。
这世间的事真就是叫人难以猜测。
她在今年回来的商队中,知会了钱队头,叫他来年去西北关外走商,到那雪原上给程云朔的舍利塔添上几个经幡再立个碑。
至于他的骨骸,算了吧,他爹娘想来是不想见他的。
就留在他想追寻奉献的地方。
春雪消融,岁岁年年。
又是一年热闹春日宴。
陆令筠在自家侯府办了一场春日宴,她宴了大半京城家中有适龄的小姐的夫人们携女来赴宴。
这宴席的目的谁人不知呢。
春日宴办得热热闹闹,一个个年轻姑娘们琴棋书画,展示着自己的才能。
引得所有夫人们都赞赏,这个家的姑娘好,那个家的姑娘俏。
而席上,陆令筠相上了一个文静的女孩。
她见那姑娘在所有人都表现着自己时,安静的观察着每一个人,眼神从容不迫的,见着那些艳冠群芳的,其他家小姐都显得落寞的,她也没半点着急。
她打听了,是工部尚书家的嫡次女,沈安然。
陆令筠又把人叫来问了几句话,问了姓名,问了喜好,问了为何叫这样的名。
那个姑娘俱是有条不紊的答着。
待得宴席结束后,她找来程秉安,告诉她,她打算给他聘妻,问他意思如何。
程秉安没有任何要求,只说娘看上的定然是最好的。
陆令筠又办了几次诗会,请了几位小姐来,把秋菱叫来去相看了几次,秋菱倒是见着那姑娘不是太满意。
可她回来后,对着陆令筠道,“夫人您眼光好,挑的定然是秉安喜欢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那些姑娘里,我一眼看过去,独对她不喜。”
陆令筠:“......”
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