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信纸,走到了床边。
此时,夏夜霜脚边的被子已经有些往下滑落,一边被角落在地毯上。
陆星伸出手悬在空中片刻,又沉默的收了回来。
他不能碰夏夜霜。
对于他的触碰夏夜霜异常的敏锐,他不想吵醒她。
外面那群全身黑衣,带着人类冷静器的人,可不是假把式。
明明彭明溪一个身体健康差到这个地步,可她还要冒着风险跋山涉水的来。
太反常了。
她如果想来,明明可以在他飞到气候温暖的国家来。
可她偏偏要冒着冷风寒雪冲来这种极寒之地,太反常了。
对于一个又犯病了,而且还带着枪械的神经病,她能做出来的事情完全未知。
而如果夏夜霜醒了,那她会允许他去找彭明溪吗?
如果夏夜霜不想他去的话,那么她要怎么对抗彭明溪?
陆星想到这种可能,脑海里只浮现了四个字。
玉石俱焚。
彭明溪说他害了宋君竹,那他就想问,到底谁才是去制造事故的罪魁祸首?
杀人犯哪儿来的脸指责别人?
陆星把折好的信纸放在床头桌上,用一根笔压在上面。
他无法预知彭明溪疯成了什么样。
但无论他认不认识夏夜霜,无论他认不认识强闻和赵页页。
他都不能再害了无辜的人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捷径,走得捷径越多,到达终点得越快。
命运之神的审判之刀就落得越锋利。
嗡——
[还有40秒]
陆星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还睡得很沉很香的小金毛。
作为一个职业舔狗,优越的外貌和良好的体态是基本要求。
他在外没有说仰着头走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