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一边念着诗词教导着身边幼童的画面。
这一刻,母亲的形象被具象化了。
随后,画面破碎,只剩下广场上那道孤独的身影。
他身上那身武人衣装让人唏嘘不已。
他们先前的态度,当真是错了!
宋夫子捻了捻胡须:“这些诗词,可是令堂所作?”
张牧摇了摇头:“或许吧。”
柳夫子叹了一口气:“令堂若在世,当世女诗仙也……”
那李师师更是再次福了一礼,语气中不无愧疚,说道:“小张先生节哀,是奴家的错,奴家向小先生赔罪了。”
宋好问此时站起身,说道:“今日论争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万安县生员,回去后好好将今日张牧所说的诗词细读,其中的君子之意更要仔细领悟。”
柳夫子点点头,对怀清县学子也同样训诫了一番。
此刻只有那李师师,眨巴着大眼睛,望着站在下方讲学广场上的张牧,眼中带着一丝计量。
……
论争结束后,就是各位夫子对众学子们进行讲学,阐述圣人大道。
张牧本也有兴趣听一听,但听了一会,实在无趣,眼皮渐渐沉重起来。
但偏偏就有那李师师,一直看着张牧,偷偷向巡游的训导打小报告,导致张牧被叫醒了数次,后来就连在讲学的宋夫子也发现了,直接让张牧来到了讲台下方,享受课堂vip至尊位。
直到一个时辰后,讲学方才结束。宋夫子用戒尺敲了敲正在偷偷运转武运冲击窍穴的张牧,示意他跟自己来。
……
“诗词力压全场,怎么经义就充耳不闻?”一入静室,宋好问坐下来,望着张牧问道。
张牧无奈道:“夫子,我是武人。那些诗词是我娘说的,又或者是我爹写的,和我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