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了也就抓了,对吗?”
云羊脸上第一次出现无奈的表情:“谁能想到这老头命跟纸一样薄?如今皎兔还在与刘家周旋,我们得去寻找证据。”
陈迹问道: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云羊当先跨过门槛往外走去:“现在!”
“稍等一下。”
“嗯?”
陈迹没有动弹,只是认真问道:“我有什么好处?”7
……
……
云羊站定转身,他站在安西街的月光下,似笑非笑的看着医馆内的陈迹:“你敢和我讲条件?”
陈迹没有因为对方的权势而卑微,只是诚恳说道:“云羊大人,你和皎兔如今身陷困局,这本与我没什么关系,但我出手帮忙了,理应有一些报酬。你就当我是漕运码头上的工人,收钱干活就好了。”
云羊笑了,他往前几步,拂手将一枚银针刺在陈迹胸口,银针细如牛毛,须在月光下仔细辨认才能看清。
刹那间,陈迹脖颈上青筋暴跳,胸口传来疼痛难忍之感,几乎疼痛到休克。
云羊声音渐冷:“我密谍司从不与人讨价还价。”
陈迹扶着医馆门框喘息道:“总要有例外的。”
云羊反问:“凭什么,你以为此事非你不可?”
陈迹忽然扶着门框站直了身子,直视着云羊的眼睛:“对,非我不可。”
世界寂静了。
仿佛有庞大的气压降临在安西街上,将这里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。
陈迹继续说道:“如果不是非我不可,云羊大人也不会在这风口浪尖之时,来找我这么一个无名小辈。”
密谍司里有没有抓捕谍探的高手?肯定有。
但云羊也曾说过他们是被临时调来洛城的,而且以云羊皎兔两人作风,他们并不像是专门抓捕谍探的人,更像是……杀手